安利一首歌,《薄暮》,然后就有了这个脑洞,感觉被我写糟了……
晚点可能有个李白视角……可能是刀?
李白是青丘修炼千年的白狐,行事肆意妄为,却又因为那张种族加成的脸而引得无数少男少女念念不忘。
自诩君子,游戏花丛,却无人让他驻足过。
扁鹊原本是受神农点化的灵雀,在神农死后师从徐福。后来徐福吞并神农谷的阴谋破灭了,就变成了现在冷淡的性子。
虽有卓越的医术,却救不回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没有人知道,这两个本因毫不相干的人是怎么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
他们谈话从来随心所欲,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若是不想说就沉默不语,不认同就端起茶杯抿上一口,话说完了就忘掉,也不怕对方说出去。
只有一点,那就是两个人都或有或无地避开了关于情爱的话题。
只谈天只论地,不涉爱。
这种诡异的和谐保持到了青丘出事的前一天,几乎天天都会来拜访的李白不辞而别。
扁鹊在咸阳等了一个月,什么也没说便收拾行李回了只剩下残垣断壁的神农谷。
等到再见已经又是一百年之后,两人都没料到这次突如其来的会面。
熙熙攘攘的大街,出来采办的扁鹊和养伤路过的李白相顾无言。
最后扁鹊留李白回谷养伤,李白犹豫片刻之后便答应了。
两人似乎也回到了以前那样的状态,这之前相隔的百年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但他们心里都明白,回不去了。
那天下雨了,雨不大,但是也能淋湿衣裳,李白出去散心,没有带伞。
虽然两人都已成散仙,根本不在意这样的天气。扁鹊看了看天色,随时拿起一把油纸伞就出门寻人。
长安郊外,雕栏玉砌的绣舫,李白和人并肩而立。
那人递过一把绣伞,一手接过李白的酒壶仰头畅饮,转头又和身旁人笑着说起了什么。
两个如玉的人站在一起,刺眼的相配。
扁鹊就像上次那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之后的日子似乎越发尴尬起来,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却仍未点破这样的关系。
扁鹊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也沉默不语,但也只有维持着这样的平衡,才能和对方多待一会儿。
然后就开始自嘲,自己也变得这样浑浑噩噩自欺欺人。
李白的伤早该好了,扁鹊为他拆下绷带,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用平静的语调下了逐客令。
李白没有说话,半晌,才传来轻轻的关门声。
扁鹊松了口气,若是无缘也不必强求,不如快刀斩乱麻,也好过这样的煎熬。
感谢你那时拔剑相助,也谢你为我在风雪中拨弦博我一笑,只可惜有缘无分。
为你扫眉撑伞共赏秋色的人,终究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