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那些链接再也回不去了……

【杰佣】今夜无人入眠

*我流杰佣,离经叛道
*两攻相遇,必有一受
*注意私设,小心ooc
*无证驾驶,宛如梦游




在求生者们的眼里,欧利蒂丝庄园象征着不详与死亡。但只要是稍稍能在这个游戏中表现出一丝游刃有余的,就不得不承认,这里有着不错的月色。
作为还未成年就在战场上跌摸滚打的佣兵,奈布自然想不出什么优美动听的词汇来形容今晚的明月,最多能磕磕绊绊地说出“像贵族小姐们用的银盘”之类的话来。
他人生的前二十几年从来没有为自己贫乏的词汇红过脸,却在此刻对自己的失语嗤之以鼻。
如果他能在这场嘴上战争中掌握更多的主动权,那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或许会变的更加有趣。

夜更深了,厚重的夜露蔓上布满灰尘和伤疤的窗户,明亮的月光在透过夜雾和玻璃的时候也被水汽所晕染,在屋内呈现出水一般的质感。
奈布仰面躺在不怎么柔软的床铺上,像一个害怕溺水的人,谨慎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多年的战场生涯让他无法轻易抛弃理智,即便这就是他们一开始的目的。
可就算是这么说,难道一个求生者和监管者有了超脱身份和伦理的接触,就是什么有理智的事了吗?

“Jack The Ripper”,这个在英格兰几乎无人不知的名字,也是奈布第一次听说那个事件时被告知的名字。但当他第一次对着眼前这位监管者叫出这个名字时,却只得到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和一句不痛不痒的“叫我杰克,杰克就好”。
奈布从来没有到过伦敦,却在看到杰克的第一眼,就构思出了一个隐藏在浓雾中的城市形象。明明外表光鲜亮丽,内里却不知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明明有一副好皮囊,却仍要把雾气当成自己褪不去的皮肤。
明明浑身都是矛盾,一切却都发生的那么顺其自然。

曾经切开多个少女温香柔软身体的刀刃不轻不重地压着他大腿内侧脆弱的皮肤,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像它过去那样,浸透粘稠腥臭的液体。
但奈布并不担心,伤口和疼痛早就是他的家常便饭。更何况他很清楚,在这种事上,作为一个绅士,杰克不屑于用这么粗鲁的折磨方式,而且是一个猎物根本不会在乎的折磨方式。
他们之间真正的较量,还要在更让人血脉偾张的地方。

当空的明月夺走了所有星辰的光芒,连偶尔经过的浮云也成了不值一提的陪衬。但夜雾倒是更浓厚了起来,撩过窗面的露气,在上面落下几条明显的泪痕。
趁着夜色外出捕食的白蛇钻出了藏身的地洞,吞吐的蛇信子捕捉着一切属于食物的信息:每一次微风吹过叶梢的颤抖,每一次地鼠呼吸的声响,每一次雾气掩盖月色的朦胧。
白蛇终于找到了目标,于是像藤蔓缠上树枝,柔软却冰冷的肢体绕树而上,光滑的鳞片擦过树皮上每一处岁月的勋章。
树杈处安放着夜莺的巢穴,未孵化的鸟蛋被直接吞进腹中,无力阻止的父母在夜色中唱起挽歌,很快便飞入雾中不见了踪影。
不算高的树木慷慨地接受了夜莺的筑巢,却也默认了谋杀的发生。饱餐一顿的白蛇把自己挂在树枝上,抬头欣赏起了雾中隐约月色。

奈布在短促的喘息间高昂起下巴换了口气,于是颤抖不止的喉结马上就被无孔不入的攻势占领。他伸手扯开蹭痒脖颈的乱发,用一个深深的吞咽来回报刚刚不知轻重的款待。
而占据主动位的绅士也不负期望地找到了猎物甜蜜火热的弱点,甩开那只动作粗鲁的手,一口咬住上了他的锁骨。

来去之间,谁也不肯认输的的较量,莫名让奈布闻出了一点硝烟的味道,让他想起了久违的战场。
但战场可不会有这么香艳美妙的体验,它只会让人麻木,然后陷入无限循环的自我厌恶之中。

奈布狠狠呼出一口气。
被流动雾气打扰的月光让他有一种呼出了气泡的错觉,但越见高昂的水声也确实破开了月夜的宁静,让气氛变的暧昧起来。
但这又如何呢,既然月色那么美,那今夜本就该无人入眠。


——————End——————

百度了一下,廓尔喀是尼泊尔的一个部落,这个部落相信自己是月亮所生的,所以文中才出现了那么多关于月光的描写。
另外我们的宗旨是根本看不出在开车但是怕写的太隐晦了不好看出来所以才加了一小段翻车直播。
最后个人觉得杰佣佣杰都可以吃,欢迎同好小可爱一起交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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